解說:
導演們已經構思好的《麻花》四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上世紀三十年代上海灘,綽號“老地主”的黑幫老大田千里作惡多端,女俠小喬決定為民除害,黃包車夫柳天寶,對小喬一見鐘情,處處尾隨,于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小人物渾然無知地卷入江湖恩怨。經盡劫難后,兩人除掉了惡霸,并且也深深愛上了對方。
遇凱:
我們今年《開心麻花斗地主》的這個劇本,已經基本上還做完了,大故事已經定了,大的人物幾條主線已經都定了,怎么結合。
《麻花四》導演 陳暢:
你的劇本里面如何把彩鈴放進去,一個上海灘的故事,一個近代史的的背景,要把彩鈴那種時尚元素放進去,這三個問題,對當時的我們來說是非常痛苦的。
主持人:
是啊,彩鈴是這些年才流行起來的東西,怎么可能出現在上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灘呢?編劇和導演們覺得這老板的要求實在有些強人所難,干脆沖遇凱擺擺手、聳聳肩——不干了?蛇@邊已經和北京音樂臺達成了協(xié)議,不把彩鈴放進去,那就是違約!不光要承擔違約責任,還得花一筆錢來另起爐灶。這一來一去,遇凱決定給這部戲的主創(chuàng)人員洗腦子。這遇凱到底用了什么樣的方法給編劇和導演洗腦子?他們又會接受遇凱的理念嗎?我們廣告后接著說。
主持人:
廣告之后,歡迎回來。我們前面說到: 北京自由元素影視文化有限公司的總經理遇凱 要打造國內第一部彩鈴舞臺劇?墒,原來一直合作得十分愉快的編劇和導演們卻對在話劇中加入彩鈴十分抵觸。遇凱想了一招,要求編劇和導演,每天都必須在上午九點按時到公司,四、五個人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他的時間都用來做一件事:翻來覆去地聽各種各樣的彩鈴。
遇凱:
每天開始彩鈴樂翻天的節(jié)目,我全程的錄音錄下來,錄完了之后,今天上班就聽中午的,一天一天的這樣聽,最后他們說都聽過了,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麻花四》導演 陳暢:
天天惡補彩鈴,聽了不下一百多條彩鈴,從他們《彩鈴樂翻天》,他們也是開播三周年,等于是三年的彩鈴我們要在一個禮拜之內惡補下來,所以當時的壓力非常大。
遇凱: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我們沒有推陳出新的能力,讓觀眾看到我們的能力,那么最后就是有別的東西超越我們。
主持人:
是啊,市場是殘酷的。在《麻花》之前,北京也曾經有過跟它風格類似的舞臺劇?墒牵谱鞣矫磕曛v的幾乎就是同一個故事。觀眾失去了新鮮感,做了兩年就做不下去了。這對遇凱來說,是個活生生的反面例子。
遇凱:
如果讓人覺得《麻花》一成不變,你們已經江郎才盡了,那么市場是嚴酷的,不要躺在我們前三部戲的功勞薄上睡覺。
解說:
惡補了一個禮拜之后,編劇和導演們最后不得不接受了遇凱的理念,可他們很快又發(fā)現:要把彩鈴天衣無縫地放到話劇里去,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遇凱:
兩個小時的一部戲,是有情節(jié)的大開大和大起大落,而彩鈴都是一些小感覺,在50秒一分鐘之內把一個小故事,或者一個小包袱抖完,怎么跟我們結合。
《麻花四》導演 陳暢:
有一出戲應該是現在的第二幕,現在叫大光明戲院,現在演的是夜宴,但是當初這部戲是百樂門,第一版的時候是百樂門舞場,但是當彩鈴加入以后,我們把百樂門舞場,就是因為彩鈴我們把內容改了,改成電話鈴聲唱作大賽。
解說:
可是,這場戲剛開始第一次排練,就已經排不下去了。
遇凱:
我們導演首先跟說難度很大,這一場要這么做的話,可能就會出現整個都是彩鈴,但是哪兒都融入不了劇情。
《麻花四》導演 陳暢:
很大的一個排練場,20多個人都坐那,導演組五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往那一坐,所有的演員看見導演這樣也不敢說話。
主持人:
《麻花》的主創(chuàng)人員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不往里加彩鈴吧,音樂臺那邊說不過去,硬往里加彩鈴的吧,犧牲了劇情,人物也立不住,搞不好是要砸牌子的。這《麻花》的口碑是遇凱三年來費盡了心血一點一滴地積累起來的。樹牌子是千難萬難,砸牌子可就是一眨眼的事。遇凱這回又該怎么辦?
[上一頁] [1] [2] [3] [4] [5] [6]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