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一区二区三区性爱视频,久久er超碰这里有精品,欧洲国产在线精品手机版
本頁位置: 首頁新聞中心文化新聞

《余震》作者:小說關注疼痛 電影側(cè)重溫暖的修復

2010年07月29日 08:52 來源:南方日報 參與互動(0)  【字體:↑大 ↓小
張翎日前在首屆中國小說節(jié)上獲得海外作家特別獎。
【點擊查看其它圖片】

  昨天是唐山大地震34周年紀念日。這段時間,因充滿情感力量而持續(xù)成為熱點話題的電影《唐山大地震》讓無數(shù)觀眾流下淚水,也讓觀眾們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以及親情帶來的刺痛和溫暖。因為這部電影,華裔作家張翎的小說原作《余震》也隨之暢銷。她小說中的描寫,多次被拿來和電影情節(jié)做對比。正如她所說,“小說描寫了痛,電影講述了暖”。昨日,記者撥通了張翎多倫多家中的電話。她表示,盡管小說和電影色調(diào)不同,但兩者都達到了各自的創(chuàng)作意圖。對于好友嚴歌苓等紛紛進軍影視界,她也表示,“也許在將來,我會嘗試改編自己的作品!

  ○關于小說《余震》

  我被《唐山大地震親歷記》擊中了,我感覺到了痛

  記得2006年7月末的一天,我在北京機場等候飛往多倫多的班機。班機因大雨推遲了一次又一次,百無聊賴的等待中,我想起了機場里有一家書店。那天書店里人極多,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將我輕輕地撥過人流,讓我一眼就看見了擺在高處的一本灰色封皮的書———《唐山大地震親歷記》,這才猛然想起那天正是唐山地震30周年的紀念日。坐在候機廳里,我開始讀這本書。周遭的嘈雜漸漸離我而去,我只覺得心開始一點點地墜沉下去,墜到那些已經(jīng)泛黃的往事里去。那天在北京機場,那本書三下兩下抹去了30年的時光和幾千公里的距離,將一些往事直直地杵到了我眼前。我被擊中了,我感覺到了痛。痛通常是我寫作靈感萌動的預兆。

  記者:你并沒有親歷過唐山大地震,小說中的人物也沒有原型。你是怎樣創(chuàng)作出這些感人至深的人物形象的?

  張翎:我查了國內(nèi)和國外幾乎所有我能夠查到的地震資料,做了很多案頭工作,而且跟很多經(jīng)歷過地震的從災區(qū)過來的人有過很多次訪談。人物確實并沒有真實的原型,但是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許多細節(jié)都是真實的。比如雙胞胎姐弟被埋在水泥板下面,真有這樣一個故事。我看到一個回憶錄里面講到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她們被一塊水泥板壓在各兩頭。當時救助人員趕到的時候呢,如果抬起這水泥板這邊呢,就會碰到那個,抬起那頭呢,就會擠到這個。這個時候呢,兩個孩子都是唱著歌相互鼓勵,對營救的人員說抬自己這一頭輕一點,不要弄疼那邊的孩子。

  記者:小說中關于養(yǎng)父騷擾女兒王小燈的情節(jié),在電影中被改掉了。馮小剛說,他覺得這個情節(jié)臟、惡心,不容許出現(xiàn)在自己的作品里。不知道作為原著作者,你怎么看馮小剛的說法?你創(chuàng)作這一段的意圖是什么?

  張翎:他似乎沒用那么強烈的語氣吧?《余震》里有疼痛,也有丑陋,就像生活中有疼痛有丑陋一樣,只不過天災把一切推到了極致。盡管疼痛和丑陋都讓人不安,可是書寫《余震》的目的并不是悅?cè)硕。而馮導和主創(chuàng)在開始就定下了電影的基調(diào),是溫暖的心靈重建。電影的票房和觀眾的眼淚都證明,他達到了他的預期。所以我覺得小說和電影都達到了各自的創(chuàng)作意圖。

  記者:在小說中,你塑造的這個養(yǎng)父是一個復雜的多面形象,但是很多人沒看過原著,經(jīng)過電影宣傳和媒體渲染,似乎大家最深刻的就是小說中這個養(yǎng)父猥褻養(yǎng)女的片段,讓人覺得這個作品有些被誤解或遮蔽了。

  張翎:人處在滅頂之災的極端境遇里,性格被擠壓成畸形,善和惡都會以各種形式爆發(fā)。養(yǎng)父這個人物身上具有多面性格,很難在一個層面上定義他。失去家園的疼痛加上多年家庭生活的孤寂,使他成為小說里呈現(xiàn)的那種人?墒俏覀円膊荒芎雎运嗄陙韺π魶]有絲毫懈怠的經(jīng)濟支持和撫養(yǎng)。我希望大家看他的時候,能看到他身上洋蔥皮一樣復雜多層的面,而不是簡單意義上的好人和壞人。

  記者:《余震》被不少業(yè)內(nèi)人士認為是“至今寫地震寫得最好的小說”,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其他的地震小說或者是災難小說,你這部作品最大的不同是在什么地方?

  張翎:我從來沒敢接受這么大的一個夸獎———那不是找抽嗎?在我之前已經(jīng)有了許多關于地震的好作品,我不過找了個獨特一些的視角而已。

  ○關于電影《唐山大地震》

  看到母女相認那場戲,我忍不住哭了

  《余震》問世之后,有多位知名電影人不約而同地表示了想將它改編為電影的興趣。30多年后痛定思痛回首唐山,似乎是許多人的共同心愿。在我與華誼簽約之后不久,四川汶川發(fā)生了天崩地裂的特大地震。那陣子多倫多的電視節(jié)目里幾乎天天都有讓人心碎的畫面,我和我的一些朋友們都感覺患上了抑郁癥。又一群地震孤兒被推到了聚光燈下,慶幸的是這一次“心理輔導”的話題被許多人提了出來。人們開始意識到,天災帶給建筑物乃至地貌的摧毀和改變終究會漸漸平復,而天災在孩子們的心靈上刮擦出的血,也許會在時間的嚴密包裹之下暗暗地滲流得更久更久。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余震”。

  記者:你覺得《唐山大地震》的改編,能夠給你一些新的思考和觸動的是哪些地方?

  張翎:小說完成在汶川地震之前,而電影拍攝在汶川地震之后。小說結(jié)尾處寫到了接受專業(yè)心理輔導之后的小燈開始有了“推開心靈之窗”的可能性。電影把這個可能性拓展成現(xiàn)實,把小說的留白處充實了,而實現(xiàn)這個現(xiàn)實的契機是汶川大地震。小燈在另一場天災中看到了另一個母親的“殘酷”選擇,明白了自己母親當年的無奈。這個情節(jié)是合理而感人的。小說對疼痛關注得更多一些,電影的側(cè)重面更在一個溫暖的修復上面。

  記者:馮導和該片編劇都說你的小說調(diào)子比較灰。里面那種自我救贖的方式和電影中靠親情來互相救贖確實有些氣質(zhì)上的不同。有人覺得小說更直抵內(nèi)心,更讓人感到那種切膚之痛。但是這樣凜冽的東西現(xiàn)在似乎很難在商業(yè)電影里面表現(xiàn)。

  張翎:對于災難的描述,應該允許有多重視角和多種敘述基調(diào)。親歷者是一種視角,旁觀者是一種視角。宣泄是一種基調(diào),克制是另一種,沉默也是。多重視角和基調(diào)使得敘述變得豐厚。電影觀眾總體上喜歡宣泄方式的敘述———票房就是一個明證。而我作為小說家更偏好克制和冷峻的敘述。

  記者:你是小說原作者,雖然有了改編,但你對它還是很熟悉的。那么看到自己熟悉的一些情節(jié),比如考進復旦大學變成“杭州醫(yī)學院”,以及增加了一些觀眾質(zhì)疑的中國人壽、劍南春等植入廣告,你是覺得可以理解還是有一點遺憾?

  張翎:可以理解。一個藝術家為實現(xiàn)自己的理念,有時不得不做一些妥協(xié)。馮導這樣的大腕也不能例外。所以我們不要苛求他。

  記者:聽說你看《唐山大地震》時哭了好幾次?

  張翎:今年5月初我就看到了電影樣片。片中的演員整體表現(xiàn)都不錯,有些哭天搶地的場景,背景實際上幾乎什么也沒有。在這樣的氛圍里要表演天災之中的驚恐失措悲傷無奈,演員的功力遭遇了極大的挑戰(zhàn)。徐帆在戲里有很強的爆發(fā)力,把一個母親撕心裂肺的感覺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尤其是當失去多年的女兒從院子里走進來,母親煮飯的手開始顫抖,不知如何對女兒開口說話的那場戲,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關于文學寫作

  我不會為影視改編的需要,去改變自己的寫作風格

  回到多倫多后我動用了全部資源,考察了包括錢鋼的《唐山大地震》、張慶洲的《唐山警示錄》以及所有能收集到的關于那次大災難的資料。我的眼睛如饑餓的鷹,在亂石一樣的圖片堆里搜尋著一些身體,一些帶著某種猝不及防神情的身體(如龐貝古城的遺跡)?墒菦]有,一個也沒有。那個鐵罐一樣嚴密的年代成功地封鎖了任何帶有蛛絲馬跡的照片。于是我和那段往事失去了直接的聯(lián)系,我的想象力只能在一些文字構(gòu)筑的狹小空間里艱難地匍匐。在爬行的過程里我遠遠望見了一些孩子,一些被稱為地震孤兒的孩子……我發(fā)覺我的靈感找到了一塊可以歇腳的石頭。孩子,和他們沒有流出的眼淚。還有那些沒有被深究的后來。

  記者:你現(xiàn)在的創(chuàng)作,氣象越來越大,從你的創(chuàng)作歷程來看,這個轉(zhuǎn)變是如何完成的?

  張翎:這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驀然回首,我才發(fā)現(xiàn)我走了很長的路。我的正規(guī)教育是在英美文學方面的,維多利亞時期的英國小說家,如狄更斯、哈代、艾略特等,對我的影響比較大。我的敘事場景較大,而敘事方式比較傳統(tǒng),這多少有一些年青時閱讀留下的痕跡。

  記者:通過《唐山大地震》,很多觀眾認識了你,是不是也有很多導演、制片來找你談其他作品的改編?那么你對他們的挑選有一個怎樣的標準?會不會像一些作家一樣參與編劇的過程?

  張翎:華誼還會把《余震》拍成電視劇版,張黎也買了我的《金山》的版權(quán)。希望他們能在我的作品中發(fā)現(xiàn)震顫心靈的獨特元素,在藝術和市場的追求中找到一個合宜的平衡。也許,在將來,我會嘗試改編自己的作品。

  記者:像現(xiàn)在一些和影視結(jié)合很緊密的作家,比如麥家,一本書稿費已達幾千萬。你怎么看這種現(xiàn)象?以后會不會為了影視改編而稍微改變自己的寫作風格?

  張翎:中國只有一個麥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為麥家。我不會考慮為影視改編的需要而改變自己的寫作風格,我將一如既往地試圖不受任何因素污染地還原自己的內(nèi)心感動。

  記者:你的名字經(jīng)常被研究者跟嚴歌苓聯(lián)系在一起,你們私下有接觸嗎?她的作品近年來也成了影視改編的寵兒,被張藝謀、陳凱歌等導演看中。你怎么評價她的作品?

  張翎:我們是好朋友。她的作品大氣、冷峻、幽默、善變,具有無法被別人重復的一些特質(zhì)。

  記者:你們海外華人作家的創(chuàng)作,有沒有一些共通之處?

  張翎:這首先意味著與母語環(huán)境在地理上的距離,而地理距離又會衍生出其他意義上的距離。距離營造了理性的審視空間,距離過濾了一些由于過于逼近而產(chǎn)生的焦慮,距離使一些模糊的東西變得清晰,有了整體感。但是距離同時也意味著與當今中國社會失卻了最鮮活扎實的接觸,與讀者和出版市場有了疏離感。海外生活經(jīng)驗意味著作家始終必須要在距離產(chǎn)生的優(yōu)勢和缺陷中掙扎———這也許就是海外華文作家的共通之處。

  ○關于生活體驗

  結(jié)尾處小燈千里尋親的情節(jié),是我給自己的止疼片

  我想,這個叫王小燈的女人若死在1976年7月28日,她就會定格在一個單純快樂渴望上學的7歲女孩的形象上?墒,她卻活了下來。天災把生存推入了極限,在這樣的極限中一個7歲的靈魂過早地看見了人生的狐貍尾巴。見識了真相之后的王小燈,再也沒有能力去正常地擁有世上一切正常的感情。她那飽滿地擁有過一切的童年,被一場地震突兀地震碎了。她縱然拾回了每一塊碎片,她也無法重新拼組回來一個童年。她渴望再次擁有,可是地震只教會了她一種方式,那就是緊緊地揣住手心的一切:愛情,親情,友情?墒撬У迷骄o,就失去得越多。結(jié)尾處小燈千里尋親的情節(jié)是我忍不住丟給自己的止疼片,其實小燈的疼是無藥可治的。因為王小燈不是浴火重生的鳳凰,而且現(xiàn)實世界里火和鳥并不存在著因果關系。不是所有的苦難都能提煉和造就人,有的苦難是可以把人徹底打翻在地、永無可能重新站立的。

  記者:大家很感興趣的是,你是一個聽力康復師,然后用業(yè)余時間寫作,這種狀態(tài)對于那些以寫作為生的人來說,似乎是一種更加正常健康的寫作狀態(tài)。平時你一般是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和寫作的?

  張翎:作為一個兼職作家,我享有無需為衣食擔憂的自由,從而可以自由選擇怎樣寫,寫什么。可是我也失去了對時間支配的自由權(quán)。我工作之余的時間,并不能完全用來寫作。這段少得可憐的業(yè)余時間,還需分配在家庭、社交、閱讀和旅游上。魚和熊掌,從來不可兼得。我認命。

  記者:聽說你在工作中也接觸過很多經(jīng)歷戰(zhàn)爭和災難后的病人,他們給你的寫作帶來什么?

  張翎:我在加拿大和美國的醫(yī)療部門工作過17年,是一位職業(yè)聽力康復醫(yī)師,我所接觸的病人中,有從兩次世界大戰(zhàn),從朝鮮戰(zhàn)爭、越戰(zhàn)和中東戰(zhàn)爭的戰(zhàn)場上歸來的軍人,也有從阿富汗、海地、斯里蘭卡及其他地區(qū)來的災民難民。我對戰(zhàn)爭和災難之后的心理創(chuàng)傷有一些深刻的感受。我以往17年的職業(yè)生涯中,幾乎每天都和這樣的人群打交道。有時我感覺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個,他們也把我看成是他們中的一個。這也是為什么我對疼痛的感覺絕不陌生,也不愿意輕易接受“一切都會過去”的膚淺安慰。

  《唐山大地震》

  VS

  小說原著《余震》

  1.電影:沒有表現(xiàn)的情節(jié)

  小說原文:小登是個女孩,小達是個男孩,兩個是龍鳳胎,都是七歲。小登只比小達大十五分鐘,多少也算是個姐姐。小登一鉆出娘胎,哭聲就驚天動地的,震得一個屋子都顫顫地抖。一只小手抓住了接生婆的小拇指頭,半天都掰不開———是個極為壯實的丫頭。小達生下來,只是不哭。接生婆倒提在手里,狠狠拍打了半晌,才有了些咿咿呀呀的微弱聲響,像是一頭被人踩著了尾巴的田鼠……誰知小登一見小達,忽地伸出一只手來,搭在了小達的肩上。小達吃了一驚,眼睛就啪地睜開了,氣頓時喘得粗大起來,臉上竟有了紅暈。李元妮的娘頓著小腳連連稱奇,說小登把元氣送過去給小達了———姐姐這是在救弟弟呢。

  2.電影:張靜初跟養(yǎng)母說,家鄉(xiāng)沒有知名的醫(yī)學院,然后考到了杭州醫(yī)學院。

  小說原文:經(jīng)過了似乎無限冗長的找車換車過程之后,她終于在接近傍黑的時候找到了復旦。旅途的疲憊如水,沖淡了她見到這所名校時的激動。尿意在穿越大半個城市的旅途中漸漸醞釀囤積,此時正尖銳尋求著突破口。當她在外文系新生接待處的牌子前放下她的行李時,她已經(jīng)憋得滿臉通紅。她不安地扭動著兩腿,顧不得羞恥,急切地問:廁所在哪里?

  3.電影:徐帆飾演的李元妮總是很樸實,堅持住在破舊的平房里,用近乎自虐的方式來完成自我救贖。

  小說原文:她給自己剪裁的衣服,總比給別人剪裁得更為上心,從面料色彩到樣式,季季都趕在風口浪尖的新潮上。李元妮不僅小心地選擇衣服,李元妮也小心地選擇著發(fā)型。頭發(fā)有時就留得長長的,在腦后盤一個橫愛斯發(fā)型,像個貴夫人。有時卻剪短了,直直地齊著肩,像一個清純的大學生。地震那年猝然花白了的頭發(fā), 又漸漸地轉(zhuǎn)黑了。雖然30多歲了,永遠干凈整潔新潮的李元妮領著兒子萬小達行走在街面上的時候,依舊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李元妮習慣了在渾身貼滿了目光的狀態(tài)下走路,盡管骨折留下的后遺癥使她的左腳略微地有些顛跛。其實,一條街上的人,無非是想在李元妮的身上找到一縷劫后余生的驚惶,一絲寡婦應有的低眉斂目,可是他們沒有找到,一絲一縷也沒有。李元妮高抬著頭,把微跛的步子走得如同京劇臺步,將每一個日子過得如同一個盛典。

  4.電影:弟弟李晨和姐姐張靜初在汶川相遇,李晨把張靜初帶回家見母親,母親為她準備了泡在涼水里的西紅柿。兩人相認,最終互相諒解。

  小說原文:婦人將碎瓦片都掃攏來,找了個塑料袋裝了,就直起身來抹額上的汗。突然間,婦人發(fā)現(xiàn)了站在樓下的小燈。婦人愣了一愣,才問:“閨女,你找誰?”小燈的嘴唇顫顫地抖了起來,卻半天扯不出一個字來。只覺得臉上有些麻癢,就拿手去抓。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那是眼淚。

  張翎作品《余震》封面,馮小剛根據(jù)這部小說拍攝了《唐山大地震》。

  ○作家張翎簡介

  浙江溫州人。1983年畢業(yè)于復旦大學外文系。1986年赴加拿大留學,分別在加拿大的卡爾加利大學及美國的辛辛那提大學獲得英國文學碩士和聽力康復學碩士,F(xiàn)定居于多倫多市,在一家醫(yī)院的聽力診所任主管聽力康復師。上世紀90年代中后期開始在海外寫作和發(fā)表作品,包括長篇小說《金山》、《郵購新娘》、《交錯的彼岸》、《望月》等。她的小說多次入選各種轉(zhuǎn)載本和年度精選本,其中篇小說《羊》,《雁過藻溪》,《余震》以及長篇小說《金山》分別進入中國小說學會2003、2005、2007和2009年度排行榜。長篇小說《金山》將被翻譯成英法德意荷西等9國語言在全球發(fā)行。

  南方日報駐京記者 陳祥蕉

參與互動(0)
【編輯:蒲波】
    ----- 文化新聞精選 -----
 
直隸巴人的原貼:
我國實施高溫補貼政策已有年頭了,但是多地標準已數(shù)年未漲,高溫津貼落實遭遇尷尬。
${視頻圖片2010}
本網(wǎng)站所刊載信息,不代表中新社和中新網(wǎng)觀點。 刊用本網(wǎng)站稿件,務經(jīng)書面授權(quán)。
未經(jīng)授權(quán)禁止轉(zhuǎn)載、摘編、復制及建立鏡像,違者將依法追究法律責任。
[網(wǎng)上傳播視聽節(jié)目許可證(0106168)] [京ICP證040655號] [京公網(wǎng)安備:110102003042-1] [京ICP備05004340號-1] 總機:86-10-87826688

Copyright ©1999-2024 china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