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萬里:出去走走 再回來
作為南洋理工大學電子電氣工程專業(yè)的全額獎學金得主,來自中國遼寧鞍山的常萬里在四年里不用負擔自己的學費,每年還有6000新幣的生活補貼。而相應地,他的服務(wù)期也延長為六年。
六年的服務(wù)期從他2008年1月畢業(yè)起就開始生效,但決心到德國深造的常萬里,自行向教育部申請推遲服務(wù)期。教育部批準了這一請求,代價則是:10萬元新幣的保證金,以及兩位擔保人的簽字。完成德國的學業(yè)后,他需要回新向教育部報告并開始工作,才能拿回保證金,解除擔保人的合同。
這樣高昂的代價,并非教育部有意為難。南洋理工大學招生與財務(wù)援助處的資料顯示,一個在2009~2010入學的國際學生,每年光是學費就比享受政府津貼的本地學生高出兩倍,約為2萬3320新幣,讀完四年大學的總開銷高達12萬新幣左右。和外國學生們訂下了如此高的成本,教育部當然不愿輕易放人。
更深入認識本專業(yè)
盡管代價不菲,常萬里還是認為:出國深造讓自己“能夠有機會更深入地認識本專業(yè),同時也更多地了解世界。”
對于坊間流傳的“違約”一說,他也表示自己不會考慮:“我覺得還是應該講求誠信,既然當時簽了合同,就應該對自己承諾履行的義務(wù)負責。何況違約還是存在相當?shù)娘L險!
除了少數(shù)違約者外,大部分希望繼續(xù)出國留學的獎學金得主或者像常萬里一樣申請推遲服務(wù)期,或者像林晶一樣先完成服務(wù)期,再接著深造。
林詩婷:選擇在后頭 但對于林詩婷來說,她的獎學金則注定了她的“別無選擇”。
身為政府資助的福建會館教師獎學金得主,林詩婷有兩個“東家”:一個是“管錢”的教育部,一個是“管人”的福建會館。前者負責他們的獎學金,后者安排他們每年的教育實習。
由于拿的是教師獎學金,又在國立教育學院中文系(NIE)就讀,林詩婷不光每年假期要實習,畢業(yè)后還會馬上被分配到福建會館下屬的小學里教華文,教完四年書后才能重獲“自由身”。
她打趣說:“到了第四年時會給我們加一次薪,可是要到第五年才兌現(xiàn)。這分明就是在誘惑你‘留下來吧!’”
來自馬來西亞新山的林詩婷原本并不想當老師。喜歡美術(shù)的她一心想去中國中央美術(shù)學院,可是卻由于家境原因無法如愿。在她打工掙學費的時候,無意間接到老師的推薦電話,問她愿不愿考慮新加坡的教師獎學金。
“我就很隨性地報了名考了試,很隨性地拿到了獎學金,很隨性地來到NIE讀書啦!”性格開朗的林詩婷欣然接受了這偶然的機會,并“無心插柳”地體會到了教書育人的快樂。
目前,三年級的林詩婷和其他同學正在計劃開發(fā)適用于新加坡的華語教材,因為他們認為中國的教材不適合本地的小孩子,華語詞匯量太大太深。
“我也想做適合新加坡孩子看的動畫片,想讓我的學生從小就喜歡美術(shù)的東西。”還未畢業(yè)的林詩婷,已經(jīng)開始興致勃勃的規(guī)劃自己的職業(yè)。
她也表示自己樂意留在新加坡,是因為這里不光教師待遇高,環(huán)境寬松,而且有無限的可能性:“可以教書育人,可以編寫教材,還可以做一名研究小學教育的學者!
但由于相戀多年的男友在馬來西亞,林詩婷也面臨著兩難的抉擇:“要他過來新加坡重新開始事業(yè)比較困難。所以我也還不知道,合約期滿后到底是要走還是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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