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小事》,一部明明白白的愛情電影。
2月13日,王菲來到上海宣傳該片。有人提問:“明天是情人節(jié),你將怎么過?”王菲冷冷地回:“我不過情人節(jié)。”彼時,她和謝霆鋒的感情捉摸不定。
《2046》,一部迷迷糊糊的愛情電影。
9月25日,王菲回到北京,參加由《申》報參與承辦的“《2046》首映慶典”。一個冰冷的機器人,王菲卻演到淚流不止。此時,她和李亞鵬的牽手浮出水面。
愛情好像一句魔咒,輕而易舉地點化了冰霜一般的王菲。
“鵬菲”回京前后腳
9月24日,結束了在廣州的宣傳,《2046》明星團直飛北京。
當晚10點20分左右,王家衛(wèi)攜王菲、梁朝偉、劉嘉玲、張震、董潔等抵達北京國際機場。影迷所期待的鞏俐和章子怡的身影并沒有出現。
巧的是,記者所搭乘的由上海飛往北京的班機,因為起飛時的延誤,原定9點45分左右的抵達時間拖后至10點。飛機上,有一張熟悉的面孔———李亞鵬。一路上,他低頭不語,一下飛機,趕緊打開手機,壓低聲音撥打了幾通電話,便一個人徑直朝機場口走去。
之前,李亞鵬因數月前在《天下第一樓》劇組摔傷雙腿,一直留守在北京靜養(yǎng)。期間,“鵬菲”牽手的照片曝光,李亞鵬全程陪伴“菲比尋常演唱會”,兩人訂婚的傳聞飛出再遭否認……根據記者的觀察,下機后,李亞鵬箭步如飛,腿傷應該已經痊愈。
24日當天,曾有上海媒體透露:王菲出席《2046》上海首映以后,并未離開上海。23日晚,還與李亞鵬在某飯店共進晚餐。直到24日下午,王菲才隨《2046》劇組趕去廣州。
記者的親眼見聞和之前的媒體消息,在時間結點上,正好不謀而合。
隨后,作為“《2046》北京首映慶典”承辦單位的代表,記者前往機場出口和《2046》劇組匯合。怎料因為班機延誤,記者達到指定地點時,王家衛(wèi)等已經乘坐著凱迪拉克絕塵而去,惟獨排在“凱迪拉克車隊”最末的王菲還在“磨蹭”著。廣州宣傳時穿的衣服沒來得及調換,出機場到上車的一路上,一直在四下張望,好像警惕著什么,又好像找尋著誰。
有心無意,在北京國際機場,記者見證了“鵬菲”一前一后,擦身而過。
突然沒了蹤影
《2046》的曖昧,除了影片本身所傳遞的愛情幻象,更滲透進“焦點”人物———梁朝偉、劉嘉玲和王菲,3個性情中人的現實生活。
愛情長跑15年,梁朝偉和劉嘉玲至今沒給出一個答案;王菲撲朔迷離的戀情,更是比《2046》的劇情還要“2046”。
在北京,梁朝偉和劉嘉玲替主辦方節(jié)省了一間房。新聞發(fā)布會前,梁朝偉的鞋帶松了,劉嘉玲彎下腰,為他系得妥妥帖帖,好像一對相濡以沫的夫妻,羨煞旁人;
而前不久,“鵬菲戀”傳出不和諧的聲音:有“知情人士”爆料,“菲比尋常演唱會”結束之時,便是“鵬菲戀”喊停之際。
如今,“菲比尋常演唱會”已暫告段落,“鵬菲”兩人仍舊同進同出!胺质帧眰髀劷z毫不見兌現,助手反說:“這些天,王菲總是蹦蹦跳跳的!
她的冷曾是她的標簽,而回到北京,這個讓她“很開心,很放松”的地方,留給我們一個“很開心,很放松”的印象,一如《2046》上海首映會時,記者們私底下嘀咕的:“王菲啊,幸福都寫在了臉上。”
簽名、合影要求來者不拒;說起和木村的“激情戲”坦然自若;微笑著回答了5個“最后一個問題”。從上海到廣州,再到北京,向來對宣傳活動能逃則逃的王菲雖然坦言:“早已出離了宣傳的狀態(tài),不停地說話說話,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面對唐僧般的追問:“請問第一次和王導合作是哪一年?”“合作了多久?”“第二次是什么時候?”“最后一次是去年么?”“合作了多久?”還是忍住了“噗哧”,不厭其煩地回復著“數學題”……
只不過,到了北京,便是回到王菲的“地盤”,更何況還有李亞鵬相伴。應付完媒體的“轟炸”,王菲匆忙出逃,在走廊里手舞足蹈,尖叫一聲“啊———”沒了蹤影,缺席北京站之后所有的活動。連助手都摸不透:“她到底躥哪里玩去了?”
愛情讓她淚流不止
《2046》中,王菲飾演的兩個角色,對感情有著截然不同的表達方式。老板的女兒和日本男友,含蓄,溫情脈脈;去往“2046”的乘客和機器人服務員,速燃,干柴烈火。
沒有劇本,拍“激情戲”前,王家衛(wèi)也沒有給她任何暗示。本來對拍戲就沒有自信的王菲一到片場就想退了。然戲拍至此,出于對王家衛(wèi)的信任,她只好硬著頭皮上。
木村杵在面前,王菲不知所措。
杜可風便假扮王菲,王家衛(wèi)友情出演木村,親身示范。王菲任其擺布,凝視,無語,觸碰,相擁,熱吻……竟一氣呵成。
哭戲是另一道難題。王菲記得,仿佛一拍到機器人的場景,王家衛(wèi)便開始播放悲傷的音樂,眼眶中透明的液體就止不住往下滴落。從不在人前掉眼淚的王菲次次都哭成個淚人,而且一滴眼藥水也沒有滴過。
她說:“眼淚,因為被愛情感動。”
她說:“愛是難以名狀的,能確定自己,卻不能確定對方!
她說:“愛情常常錯位,沒有答案。”
她說:“對愛情,我還是比較傳統(tǒng)的!
文章來源:申江服務導報 記者:陸篧 攝影:關鎮(zhèn)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