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聯(lián)合國艾滋工程正式開始運轉時,世界衛(wèi)生組織、世界銀行以及聯(lián)合國兒童基金會全都大幅度削減了他們的預算投入,而且在整個90年代期間都沒有增加。
皮奧特當時依然是高層決策圈的局外人。后來,他認為自己也許應該更大膽和主動些,但他當時真不知道該做出何種努力。最終,皮奧特還是回到了防治艾滋病的努力上。
他竭力尋找出那些實際可行的方法,譬如,在吸毒者中開展更換注射針頭計劃,在醫(yī)療條件差的地區(qū)探索可行的醫(yī)療方法,并給類似的項目提供小規(guī)模資金支持。此外,他還派遣科學家?guī)椭胤秸途葷鷻C關展開防治艾滋病的活動。通過這些活動調查出的證據更可怕。1997年,UNAIDS估計全球有3000萬人攜帶有艾滋病毒,單比1993年就增加了800萬人;1993年,230萬人死于艾滋;疫情正迅速向南亞地區(qū)擴散,目前該地區(qū)已經有300萬病毒感染者。
數(shù)字讓醫(yī)療專家們感到震驚,卻對政客和媒體不起任何作用。格雷戈·貝爾曼在他2004年出版的《隱形人民》(The Invisible People)一書中描述說,上世紀整個90年代,美國為國際社會提供的艾滋病預算資金平均為每年1億美元,而其國內艾滋病防治預算卻高達每年100億美元。
僅僅把艾滋病問題限制在衛(wèi)生防治領域絕不是解決這一問題的好辦法,皮奧特不得不考慮政治領導人如何看待艾滋病問題。
到新千年到來時,皮奧特終于警醒,政客們關心的不是健康衛(wèi)生,而是經濟和安全,健康話題只是他們辦完手里的事還有余錢時才會談論的。為此,皮奧特改變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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