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找到一份公關(guān)工作。這時,一個已婚男人對她展開追求!八氖聵I(yè)很成功,如果答應(yīng)他,我會少奮斗很多年。當時深圳已經(jīng)是個很開放的城市,沒人會對你的選擇說三道四。”但是最終,紅艷拒絕了他。
創(chuàng)業(yè)中,紅艷又遇到一個意中人,但從沒有對他說過“愛”字,因為他也是個有家室的男人。“我不愿他的妻子經(jīng)歷我那種失去丈夫的痛苦。生意場上,純真的情感很難遇到,但我沒有勇氣不顧一切去面對!倍嗄旰,紅艷回憶起這段情感依舊悵然。
在深圳經(jīng)歷了感情波折,紅艷又回到重慶,注冊了一個小公司。上世紀90年代初,紅艷開始涉及鋼鐵生意,當時市場上鋼鐵供不應(yīng)求,行情每天看漲,短短幾個月,她變成了百萬富姐。
1993年,國家出臺調(diào)控政策,鋼鐵價格每天幾百幾百地下跌。“那個時候我每天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聽見電話鈴聲就發(fā)抖,怕債主找上門來!奔t艷回憶說,因為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一些大的鋼材批發(fā)商自殺了。
紅艷重新踏上了打工之路,有了一些儲蓄后,做起了一個國際品牌涂料的代理。
小說熱銷也給紅艷帶來不菲的收入,她告訴記者,現(xiàn)在有好幾家影視公司有意將這本書改編成電視劇。
【對話】資助和感情是兩碼事
人物周刊:許多網(wǎng)友質(zhì)疑“包養(yǎng)”事件是你自導自演的炒作,你認為呢?
紅艷:我既不準備再寫書,也沒有為自己的公司打廣告,何來炒作一說?如果大家非要說這件事是炒作,那炒作目的也是希望通過這樣一個“敏感”事件,引起人們對落泊文化人的關(guān)注。
人物周刊:你認為出錢就能拯救黃輝,拯救詩歌嗎?
紅艷:我當然不是長期飯票。如果一年內(nèi)黃輝沒有創(chuàng)造我所預(yù)期的成績,我就會考慮停止資助。只要黃輝能在我資助他的這一年里寫出傳世佳作,能夠給社會,給人們帶來精神財富,我想我的這點付出是值得的。
人物周刊:為什么會想到寫小說?
紅艷:遭遇那場失敗的感情時,我一個人去看了場電影:《天堂與地獄》。我一路哭回家,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如今我在商場打拼了十多年,有更多東西想傾訴,我想找一個傾訴的載體。
人物周刊:小說是你一個人寫的嗎?如何在一年時間內(nèi)就完成了45萬字的小說?
紅艷:當然!寫小說就像生孩子,不能讓他因為難產(chǎn)死去。那是煉獄一般的生活,白天要在公司打理生意,晚上常常要寫到三四點才能睡覺,那段時間,幾乎斷絕了和朋友的聯(lián)絡(luò),我整個人快要虛脫了。我想黃輝應(yīng)該可以從我身上學到一些經(jīng)驗,這對于他以后的生活也許有點幫助。
人物周刊:你現(xiàn)在找到自己的情感歸屬了嗎?黃輝表示愿意為你做一切事情,你會接受他嗎?
紅艷:資助和感情是兩碼事。我喜歡他的坦率、不虛偽,敢于承認自己的清貧,也敢尋求富婆的包養(yǎng),從這一點上來說,他是勇敢的,有點男人的勇氣。當然,他一個大男人,僅僅因為癡情詩歌與文學創(chuàng)作而餓肚子,這是一個男人的悲哀!反映出他的某種弱智以及對生活的不適應(yīng)。如果是這樣的男人去商海游泳,一定會被淹死。(傅雪嬰紅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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