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被指生前暴虐成性 將老婆脫光了捆在床上打
死者蔣邦冠今年43歲,父母早亡,有一妹妹遠嫁瓊海陽江鎮(zhèn)。1990年,蔣邦冠與瓊海大路鎮(zhèn)女子吳敬梅結婚;楹笊2女1男三個孩子。“很淘氣,愛打架,愛惹是生非!贝迕窭枧窟@樣評價蔣邦冠讀小學時給她留下的印象,她是蔣邦冠小學同學。“結婚是很勉強的。當時我們家里都不認可這門婚姻。但既然我妹妹愿意嫁給他,我們也沒多說什么!眳蔷疵返母绺鐓菄庹f,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蔣邦冠這個妹夫。
結婚以后,蔣邦冠暴虐的本性暴露無遺。打老婆成了他的職業(yè)!澳阒浪趺创蛩龁?把她赤條條脫光了捆在床上打呀。還不準她哭叫。叫了打得更狠。他有時候用鐵管打她,有時候用木棍。木棍打斷了再找一根來接著打!眳菄庹f。
為了緩解蔣邦冠夫妻間的緊張氣氛,吳國光曾經(jīng)帶上父母請蔣邦冠出來吃飯,席間好言規(guī)勸。此舉不但沒有奏效,反而遭到蔣邦冠的嘲諷。
村民稱死者是“村霸” 聯(lián)名為兇手求情
蔣邦冠死后當天,全村人都不愿意幫忙收尸不愿意料理蔣的后事。最終由瓊海民政部門負責處理了尸體。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呢?村委會邱書記這樣對南國都市報記者評價蔣邦冠,“這個人橫行鄉(xiāng)里,惡貫滿盈。他平時總找茬欺負村民。村里開會他從出來搗亂。因為有他在場,村民開會時不敢講話!
邱書記介紹說,蔣邦冠慣用的伎倆是“無事生非”。在村里碰到某個村民,他會突然編造說:“有人告訴我你偷了我家的鐵釬。你賠我錢!”于是逼著村民付給他錢,不給錢就拳腳相向。村里的文書老陳被蔣邦冠訛詐過一次,他請蔣吃飯長談,卻不起作用,不得已,老陳不得不找?guī)讉年輕人來“鎮(zhèn)”他,這樣蔣邦冠才不得不罷手。村會計老黃告訴記者,20年前,蔣邦冠曾經(jīng)用火藥槍頂著他的太陽穴跟他要了幾十元錢。
蔣邦冠的妹妹嫁到瓊海陽江鎮(zhèn)。蔣的妹夫楊先生在接受記者采訪時這樣評價蔣邦冠:“他經(jīng)常欺負我,經(jīng)常打電話向我要錢。少則幾十塊,多則五六百。不給他就罵就打。他打大嫂打得好狠。村里人都不敢看他打人,太殘忍。去年大嫂實在忍受不了他,曾經(jīng)跑到我們家住了10天!
邱書記說,殺人固然不對,應該把他交給司法機關懲辦。但是他死了,的確為我們村子除了一個禍害。
根據(jù)村民反映,蔣邦冠有賭博惡習多年,騙村民的錢大部分用做他賭博的賭本。
鑒于蔣邦冠生前劣跡,以及他對妻子吳敬梅多年來的無情殘害,村民們無不同情吳敬梅。他們甚至聯(lián)名寫了反映材料,準備送司法機關為吳敬梅求情,請求司法機關考慮其還有3個孩子需要照管,量刑時盡量從寬。
死者兩個女兒竟同稱“爸爸該殺”
記者在泮水村委會辦公室見到了死者蔣邦冠的兩個女兒。令人吃驚的是,兩個女兒不但不為父親的死去感到絲毫悲痛,反而稱“爸爸該殺”!
蔣的大女兒19歲,小女兒17歲。她們告訴記者:她們的爸爸經(jīng)常打她們!皬奈矣浭戮痛蛭覀。根本沒什么原因就打。他不高興就打。拿我們姐妹撒氣!倍畠赫f,她爸爸有時候用樹枝或者木棍打她們,樹枝有時候都打斷了,經(jīng)常打得他們遍體鱗傷無法去學校上學。
因為家里經(jīng)常打架,兩個女孩過早輟學。大女兒跟隨媽媽到附近工廠打短工。但每到發(fā)工資那幾天,蔣邦冠都會惡狠狠向母女倆要錢,不給錢就動拳頭。
為了躲避家里可怕的暴力氣氛,大女兒過早地到男朋友家里生活。留下二女兒在家,每天忍受父親那非人性的折磨。
飽受暴力欺凌的妻子吳敬梅曾經(jīng)到村委會哭訴丈夫的暴行。村干部也曾經(jīng)試圖調(diào)解夫妻間的矛盾。具有悲劇色彩的是,他人的調(diào)解不但不能緩解蔣邦冠的行為,反而促使他越來越暴虐。“你竟然敢到外面說三道四!”蔣邦冠的邏輯是,妻子求人幫助是把家丑外揚,大大丟了他的面子。
已經(jīng)忍受了將近20年欺凌的弱女子吳敬梅感覺精神在崩潰。她曾經(jīng)對鄰居講:“我們家總得死一個。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但若是我給他打死了,我的幾個孩子將來可就凄慘了!”
吳敬梅的大哥吳國光在接受記者采訪時給記者看蔣邦冠曾經(jīng)發(fā)送給他的威脅短信,短信里充斥著“我一定要找你算帳”等威脅語言。
案發(fā)后,吳敬梅到轄區(qū)瓊海公安局城北派出所投案,現(xiàn)被關押在瓊?词厮。吳敬梅的女兒和12歲小兒子,不得不離開家,到村委會安排的臨時房子里暫住。(李域)
是什么讓一位善良的農(nóng)村婦女最后成了一名殺人兇手?
在她受丈夫虐待的20年間,她的家人、村組織、婦聯(lián)甚至公安都可以出面為她撐腰,尋求法律的幫助,制止事件向惡性發(fā)展?墒浅撕唵螣o效的調(diào)解外,從文中我們沒有看到有關方面拿出更有力和更有效的措施。無助的她惟有自救,而悲劇就在于她自救的手段是惡的,更是無效的,她毀滅了對方的同時也毀滅了自己。因為沒人告訴她應該怎么做。
殺人者,法律自有公斷;而如何避免再度發(fā)生類似的悲劇,卻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思考的問題。(陳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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