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wǎng)10月12日電 據(jù)臺灣TVBS報道,臺北市長郝龍斌有個當過臺當局“國防部長”、“行政院長”的爸爸郝柏村,從政之路看似理所當然,但當年郝龍斌很安于當臺大教授的生活,直到診斷出疑似肝癌后思考人生,不愿永遠只被當成“郝柏村的兒子”,才決定從政。擔任“立委”期間,他曾單槍匹馬,與公交車挾持案歹徒談判,成功救出25名人質(zhì),但要他公開高歌兩句,卻緊張冷汗直流。
1952年正好是龍年,郝龍斌在位在臺北艋舺的舊三軍總醫(yī)院出生,也就是現(xiàn)在的和平醫(yī)院。小時候的郝龍斌,胖嘟嘟的臉、圓圓眼珠子,很愛笑。父親郝柏村特別滿意郝龍斌穿著老虎夾克的照片,覺得“虎父無犬子”,但這樣的父子相聚時光,在郝龍斌的童年卻是不可多得。
郝家小孩對父親的記憶總是模模糊糊,1958年823炮戰(zhàn)開打,郝柏村在烈?guī)Z最前線,每天郝媽媽就帶著還沒上小學的郝龍斌,從新店眷村坐公交車,一路搖搖晃晃到“國防部”,就為了看傷亡公告上有沒有郝柏村的名字,還不認得字的郝龍斌,總是抬頭看著媽媽,當她糾結(jié)的臉龐和緩下來,郝龍斌才跟著安心下來。
或許是家庭環(huán)境教育使然,郝龍斌不太調(diào)皮,反而有些害羞內(nèi)向,小學四年級音樂課上,老師突然賞了幾巴掌,郝龍斌到今天還搞不懂到底為什么。
盡管婆婆媽媽熱情伴唱,郝龍斌的汗珠還是大顆小顆的冒個不停,這首西風的話,正是當年兒時的歌唱陰影,從此之后開口唱歌這檔事,郝龍斌幾乎敬謝不敏。
就這樣青澀害羞的郝龍斌,上了中學選擇北一女在新店的附設(shè)初中,但郝柏村不能接受男孩子讀女校,一聲令下,郝龍斌就轉(zhuǎn)學到父親當時駐防單位附近的嘉義中學,這也是父子第一次近距離的朝夕相處。
報道說,盡管短短半年,隨著郝柏村再度移防,結(jié)束這段異鄉(xiāng)生活,但這段日子,觀察父親、學習獨立,成了郝龍斌成長過程中的重要體驗。
有個將軍父親卻讓郝龍斌更加低調(diào),上大學前先上成功嶺,聯(lián)絡(luò)資料上只填母親名字,只因為郝柏村不想讓指揮官對郝龍斌有特殊待遇。郝龍斌說:“一直到快要結(jié)訓的時候,我們的長官才知道父親是誰,那時候他很緊張,說覺得對我沒有好好照顧,我就跟他講絕對不會有事!
為了公益活動游泳,郝龍斌難得解放,脫了,但鏡頭前有些扭捏,因為各界焦點放在他露兩點,郝龍斌時而轉(zhuǎn)身背對,時而蹲進水池,堂堂大男人害羞不自在起來,但現(xiàn)場少有人注意到的,他遮遮掩掩的是肚皮上,幾十公分長的開刀疤痕,這道疤,卻是每天早晚沐浴更衣,都會提醒他莫忘初衷的政治印記。
原來,安于當臺大學者的郝龍斌,41歲那年應(yīng)該是對人生不惑之際,老天丟了一個考題,健康的他被診斷長出疑似肝癌的腫瘤。郝龍斌夫人高閬仙說:“在開刀前,看起來都覺得好像是肝癌,(手術(shù)后)醫(yī)生打電話來,就來跟我講說是良性的,我整個人…那個,好像虛脫一樣的那個感覺,記憶猶新。”
郝龍斌說:“我36歲那年當上臺大教授,我覺得很好啊,可是當我想到說,那我對社會有什么貢獻時,我覺得我除了教了一些學生,我其它好像,并沒有什么太多的貢獻,所以后來,決定出來(從政)的時候,我自己希望有一天最起碼,人家不要提到我指指點點,這是郝柏村的兒子。”
報道說,郝龍斌初試啼聲,就連任2屆“立委”,政治路走得風光順遂之際,生死交關(guān)的考驗,又再次找上他。
1998年4月,一個平常上班日,開往忠孝東路的243公交車被一名男子陳能評挾持,是臺灣首宗公交車挾持案;警方部署對峙,坐鎮(zhèn)指揮的是前一年才因陳進興案聲名大噪的市刑大隊長侯友宜,但歹徒卻點名找上當時新黨“立委”郝龍斌。
沒有任何防御,一身西裝的郝龍斌上了公交車,不一會兒,公交車上25人通通獲釋,侯友宜見機要帶隊抓人,卻被拿著一瓶礦泉水的郝龍斌探頭出聲制止。
報道稱,12年前,宛如電影的救人事跡,郝龍斌沒掛在嘴上,歹徒成了競選志工,可當宣傳的賣點,郝龍斌只放在心上,幕僚說,這就是標準的郝氏作風,不太會說話,不太會表現(xiàn)自己,就連與太太高閬仙的相遇,是同班同學直到大四才因為大伙兒一塊出游,有機會照顧不舒服的她,呆頭鵝郝龍斌才擄獲佳人心。
報道說,當年那個內(nèi)向害羞的郝龍斌,漸漸學著做政治人物,扭腰跳舞,變裝耍幽默,舉杯搏感情,或許外界看來還是學得不精,就是少了幾分味道,但從來不是政治明星的郝龍斌,最起碼他不再只是郝柏村的兒子,他做自己想成為的那個郝龍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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