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記者,見證就是一種榮譽。
雖然媒體人不能主導歷史,但是見證則使自己有一種參與感。整個職業(yè)生涯中,能獲得這種榮譽感與參與感的機會并不多。
大部分中國足球記者是在中國足球患上“恐韓癥”才來到這個世界,昨晚在現(xiàn)場獲得這種榮譽感的記者只有四十余位。
歷史的起點與終點是人為劃分的,如果用超時空的概念來看,這種劃分沒有太多的價值。但是人類歷史紀元是從野蠻到文明的一種標志,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國足結(jié)束一段歷史的這個節(jié)點,但愿是中國足球從蒙昧到文明的一個開始。
人類只有在蒙昧時代才顯得無序雜亂,就如足壇假賭黑那般。
有網(wǎng)友認為,“克韓”是中國足壇反賭的成果。當然,無法判斷這個推斷的真實性。但是中國足球走向有序,水平的提高就一定具有了制度保障。
歷史的節(jié)點往往要有多條線交織在一起。如果消除恐韓癥不是在這個特殊時期,其延伸意義并不大。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在中國足球低谷時完成歷史性扭轉(zhuǎn),再度說明足球是圓的,其魅力在于無法預知。
·谷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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